這是某次, 桐花開放的春季, 在夜間獨自跑到山上 ( 那個年代還蠻經常上山夜拍, 拍攝 蛇類 / 蛙類 這些屬於夜行的生物 ).
在山上的工寮旁, 菱角水池旁邊的一棵 山黃麻 樹上, 遇到一隻 大赤鼯鼠 ( 也稱 飛鼠, 另外一種是 白面鼯鼠, 頭部有一大片白色的毛 ), 只是在極度的黑暗中, 相機根本很難對得到焦, 只勉強拍到一張, 原圖像的亮度很黑, 經過大力調整與裁切之後, 至少, 看得出來真的是一隻飛鼠, 呵.
這是某次, 桐花開放的春季, 在夜間獨自跑到山上 ( 那個年代還蠻經常上山夜拍, 拍攝 蛇類 / 蛙類 這些屬於夜行的生物 ).
在山上的工寮旁, 菱角水池旁邊的一棵 山黃麻 樹上, 遇到一隻 大赤鼯鼠 ( 也稱 飛鼠, 另外一種是 白面鼯鼠, 頭部有一大片白色的毛 ), 只是在極度的黑暗中, 相機根本很難對得到焦, 只勉強拍到一張, 原圖像的亮度很黑, 經過大力調整與裁切之後, 至少, 看得出來真的是一隻飛鼠, 呵.
自從幾個水池陸續廢棄之後, 這處蠻荒的地方, 想說, 乾脆變成 櫻花園 好了, 種個幾棵櫻花, 至少, 等櫻花夠大棵之後, 也比較不用耗費太多時間心力.
這是 2014年 的三月份, 前往園地的路徑旁邊, 有一隻不幸中了獵人獸夾而死亡的 山羌, 已經開始腐爛 ( 註: 附近山區, 經常有來自台灣各地的原住民, 到處亂放獸夾或是陷阱 ), 首次看到時, 還以為是隻 小野豬, 因為是黃褐色的, 只是體型要比小豬大上許多 ( 小豬幾公斤大, 就會從褐色有條紋, 變成黑色 ), 山羌 的遺骸上, 有種紅頭的甲蟲, 而且是 一整群....拍一隻就好
年復一年, 砍過的 雜木/雜草/桂竹 ...永遠都是砍完幾星期, 又回復蠻荒的樣貌 ---- 只有持續不斷的用人力 ( 與蠻力 )去奮鬥, 才能勉強阻止那些生長快速的植物.
終究, 連續許多年, 沒那麼多時間空檔, 頂多只能弄到 " 人能夠鑽得上去 " 的狀況 --- 例如有兩三年去採過第四水池的菱角, 或是春天去採一些 桂竹筍 這些的.
話說, 2014年3月中旬, 臨時起意, 決定要把在山上已經荒蕪了幾十年的一小塊土地上, 變成一個 櫻花園.....
早先的年間, 只挖了幾個小水池, 以及蓋了一間紅色的鐵皮屋, 用來遮風避雨 ( 必須從距離遙遠的下方道路, 辛苦的扛著所有的 鋼架/鐵皮/木頭 上去, 一趟又一趟, 總重量可能有八百或是一千公斤吧, 真不敢想像, 當時哪來那麼多的力氣, 能夠從遙遠的底下, 扛了一整間屋子到山上, 哈 ).
續前一篇, 去採了 " 別人 " 的菱角之後, 偶爾抽空到山上砍砍第四池中的雜草, 只是雜草的生長速度超快, 可能剛砍過不到兩星期, 又是一片綠意.
遙想許多年前, 第四池中曾經有大大小小, 總數量幾百上千, 總重量約 30台斤 的苦花 ( 鯝魚 ) 悠游其中, 只是魚兒被鳥吃光之後, 什麼都沒了, 連續許多年間, 只剩下一個池子的雛型.
相關的前一篇, 是本系列首篇的 " 菱角池的歷史痕跡 ".... 寫到 2007 年間為止.
到了 2008 年間, 菱角池 ( 第四池 ) 仍然處於荒蕪狀態, 那段日子, 剛好四處拍蛙拍蜓, 結果拍到一個蠻大面積的菱角池....很湊巧的, 簡單的閒聊之下, 發現 池主 居然是跟自己同一屆 ( 不同班 ) 的國中同校同學 --- 早年其實也根本就不認識對方, 因為不同班, 作息與活動都分開. ( 我是每天模擬考試, 而且每天都被藤條打的班級 )
話說, 工寮邊的 第四池, 早在更多年前就已經完成, 而且曾經養了很多魚....後來因為魚被鳥吃光, 更後來因為天然的土堤蓄水能力不佳, 而又暫時廢棄許多年 ( 第四池等待補強 ).
之後又在第四池下方, 挖了第五池, 一樣是面積蠻小的池子, 挖出初步的雛型之後, 早年被土石與茂密雜草雜木完全淹沒, 靠山壁側的古代疊石, 終於又再度出現
偶爾翻閱某些寫於別處社群網站的舊圖文, 順便聯想一些景觀, 才終於發覺, 那個工寮旁邊最早挖起來的 菱角池, 應該是在更久遠之前, 可能是在 1997那個年代左右的時期了.
早年靠著畚箕鋤頭, 用純粹的自己一人之力辛苦的挖出池子 ( 以及大老遠扛建材搭出那間工寮 ), 之後開始引水進入, 然後到許多山區溪流, 前後多趟的假日, 總共可能釣獲與放入 "超過20斤" 的苦花在池子裡面, 加上一些幼小的 苦花魚苗, 總數可能上千隻吧, 結果冬季水位低, 到了第二年春天, 池中的所有的魚蝦, 早就全都被 白鷺鷥/夜鷺/黃魚鴞 之類的食魚鳥類給吃到一隻不剩.
碳隆, 可能是古時候, 附近有採煤碳的山洞吧....只是猜測...
在某些年代, 曾經熱衷於一些生態方面的拍攝主體, 舉凡 蛙類/爬蟲類/蝶類/蜻蜓/鳥類 甚至於各種植物, 於是當時心中也興起, 在山上弄個工寮, 然後挖幾個水池, 讓一些蛙類有些許生存的空間, 畢竟山區的梯田多數都已經荒蕪變成旱地, 各種植物叢生, 許多早年的蛙類或是鱔魚或泥鰍, 全都已經消失, 像是早年四處鳴叫的 虎皮蛙, 至今可能已經有三十年, 不曾在新竹地區聽到它們響亮的叫聲了 ( 新竹的野外幾乎已經絕跡, 除了極少數的生態復育地點可能還有少數族群 ).